再次醒来时,眉目冷峻的顾寒舟站在我的床榻前。我抬了抬手,疼意如蚂蚁噬心般阵阵传来,见着顾寒舟,心下恨意燎原。我的家人,我的孩子,冬梅和陆言若,皆因眼前这人而凄惨至极。「野种,我当年就该放任你被打死。」我嗓音沙哑,却掷地有声。昔日初见顾寒舟时,他被欺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