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刚换完药,手背的留置针还隐隐作痛,胃里的灼痛感像团火,烧得我直冒冷汗。“苏小姐,家属还没来吗?”路过的护士长停下来,看着我手里攥皱的缴费单,“今天的靶向药费用……”“我自己能缴。”我勉强笑了笑,挣扎着站起来想去缴费处,腿却软得像踩在棉花上。就在这时